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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步道看里歐先生的油畫展,純看展沒消費,神遊彼得潘。推開門迎面而來,牆上的力寶小姐,讓我的小腸抽搐了一下,嘴角也同步進行,人,果然不能做壞事啊哈:P
打烊前的二十分鐘直達另一個場域的誠品,是久違的音樂館,掛上耳機,DISC 1 的Maximilian Hecker慢慢踱入左心室右心房左心房右心室,交叉蔓延。好可怕的侵略,比KERORO猛烈太多了。
於是我選了不能打折的那張結帳了,其實是因為有1976的推薦:
第一次聽見時,我把看得見陰雨天空的窗戶打開,覺得自己也掉進灰白色調的世界。
跟建和交換了一抹愧疚的微笑,從他的拍賣拿了三張CD,後來只選了《Water town, water form》,對不起,太淺薄的我沒辦法領略你的推薦,我會再努力的!
麥斯米蘭先生,今夜的初逢,毫無預警的抽走了我全身的氣力,被掏空了。
蘇打綠的主唱這樣說他:
我總是趕在太陽真正佔領整個世界前拉緊窗簾,在縫隙間漏出的光線中播放Maximilian Hecker,
綠色的房間被黑暗照得蒼白。我常常在這樣的聲響中把自己帶進夢,飄浮著墜落或垂著頭升起,有時候因為這樣分不清楚夢和現實、故事和回憶。他的聲音是一床透風但厚重的羽絨被,同時襲來涼意卻不讓你發抖,當你裹緊身體以為就這樣緩緩飛行,常常暴雨又把你捲去,放置在一個你到過卻叫不出名字,只在夢裡見過的故鄉,然後又開始再風乾的眼淚深後看見一些光,繼續和煦地滑翔。
昨天的村上龍《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》,已然茫茫;今天的麥斯米蘭,拿了大聲公戳破我的停滯不前,感到受傷,卻只能在這樣的夜半舔舐,溫暖的音調柔洩,隔離了現下的不安,哥德式的華麗和哀愁讓我陷入繁複的旋渦與喃喃。
迫切需要聽Rain and tears來餵養耳朵,除了年齡跟腰圍之外,一切都停滯不前;遇到超級賽亞人的遺族,是隻蚊子,在10幾度的房間裡,他朋友都死去的溫度裡盤旋。
對不起。我好像跟你、妳、你們,都離得越來越遠了,走進五里霧中的我,找不到光點堅定前進。請先不要喚我,突來的聲響,會讓膽小鬼越跑越遠的,台南未問世的相對論書店,在幽暗微光中捎來星光漁火的寄予,美樂斯她娘預計的留停,讓我感到不安,但是很祝福你,我的親愛的,恭喜第一步。
自從在上次書區會,讓書店的大人得知我對台南的新店躍躍欲試之後,便不斷在日常茶飯間提起「你以後一定會很想念這裡啦!」、「我看你到時候一定會捨不得離開啦」、「讓我幫你算算今年會不會調店成功」...每一次心裡都會有小小的地雷爆炸,但是沒有傷到,只有種被看穿的挑撥間隙
。
一定一定要回到葉石濤先生說的:「這是個適合生活、戀愛、工作的故鄉,羨艷的古都。」希望禮拜天的612可以很適合大量閱讀,我需要爆炸性的知識力量導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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