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月中後因為離職所以回台南休息了一個多月,哪兒也沒去就賴在家裡每天餓飽吵直到五月。突然想起那段時日,再回頭看發現當時每天光是應付我的瘋狂家人其實也沒有很輕鬆呢。
之前提過大弟非常會學雞叫,像到連真的雞在他面前都要汗顏,我常常惋惜的跟他說他當人真的好可惜,應該去當雞的。偏偏小弟好的不學竟然嚮往大哥的雞叫神功還跟他討教,有次看他們倆很認真在進行一個雞叫教學,當姐姐的心真的好痛。
那次我問小弟學這個幹嘛?
弟:我要去參加超級偶像海選,除了唱歌以外還要才藝表演啊~
鳥:所以你的才藝表演是......?
弟:學雞叫!
我大弟(27歲)是雞還不夠,上天連我小弟(23歲)都要拖去當雞嗎?
而且他們絲毫不放過任何在日常生活裡學雞叫的機會。因為他們平常都六七點就起床,我身為待業人士睡到九點應該不算太過份吧,但只要他們兩個同時在家,我就別想睡超過八點。有次我在睡夢中聽到門外傳來很吵的聲音,非常不爽的被吵醒之後怒氣沖沖的走出房門,發現我的大小弟很賣力的一個學雞叫一個學狗叫,假裝是雞跟狗在吵架只為了把我叫醒,看他們一臉認真樣我實在沒辦法罵他們,畢竟他們都這樣了,但我真心覺得,想叫姐姐起床的話,其實可以用人類的語言就好啊,拎北雖然叫小鳥茵,但拎北是人啊是人啊是人啊。
每次大弟都會用力到讓我對他起殺意,這真是個很可能讓我爸媽失去兒子的致命遊戲啊。
雖然我在台北常常開自己是孕婦的玩笑,但我回家絕對不敢亂講,如果不是被問到有一隻柄,就是會被抓去浸豬籠吧。
我一回台南第三天就滑了好~~~大一跤,左邊整片咖稱就像大片豬血糕那麼黑,長達一個禮拜躺著睡覺屁股都會痛,半夜都只能噙著淚水趴睡。隔兩天去參加阿公的告別式,儀式中常常要跪要拜,有很多長輩因為年紀大了關節沒那麼靈活,我則是因為屁股摔傷的關係,輕輕一動就會會牽一髮而痛全身,動作起來還比他們更辛苦啊。
鳥媽每天早上都會叫我趴好,彷彿我只有五歲那樣,她毫不手軟的拉下我的四角褲跟內褲,讓我年近三十的半邊咖稱曝露在空氣中,接著痛罵我走路都沒在看才會摔成這樣,她一推我就開始唉,我一唉她就更用力,她一用力我就會開始蠕動著逃開,我一逃她就會像佔上風的摔角手一樣壓制住我,我繼續唉,大弟就在外頭狂笑,賭上他的性命般笑掉我身為姐姐的尊嚴,日復一日,彷彿是部跳針的家庭肥皂劇。
鳥爸朋友的兒子滿帥的又很開朗,而且很會打麻將。每次一想起被他看到我穿著四角褲的樣子,我就好想回到那個下午,打到他失憶(為什麼不是換褲子蛤)。
汪將這小王八蛋真的是好可愛啊啊啊啊啊))))))